李明的心沉了下去。

好像是拒绝。

“我答应你。”

尼古拉盯着他，立即起身。“但不要太高兴。我只给你一年时间。我不指望你会成功。我就想看看你为什么这么自信。如果失败了，你得在我和我女儿面前下跪道歉。”

他一脸平静，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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训练大厅里，李明咬紧牙关走进场地开始控球。

听了他的电话后，本·汤姆第一时间赶到了。

“你不会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吗？”李明看到黄龙捡球传给他，不禁疑惑起来。

“我知道你这......